系了。倘若顾斐是个艰险贪财的小人,直接把名下田产全给卖了,也没人能拿他怎么样,到那时候,田产真正的主人怕是哭都没处哭去。
换言之,那些愿意将田产挂到顾斐名下的人,对顾斐是有百分百的信任,否则他们压根就不敢冒这个险。
江微微说:“阿斐最近有事不在家,过户的事情暂且要等一等,你可以先把要过户的人家列个单子出来,回头等他回来了,我好拿给他看。”
江丰年忙不迭地说好。
若真能把田产挂到顾斐名下,就能让他家每年省去至少三分之二的田税,这对农户们来说绝对是一笔大数字了!
他满心欢喜,随后又说另外一件事情。
“最近有很多人都来询问风谷机卖不卖?陈木匠那边说都听你的,你觉得现在能卖吗?”
江微微道:“先别卖吧,等朝廷的旨意下来再说。”
江丰年说行。
送走村长后,江微微又继续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之中,可是没过多久,小风就蹬蹬地跑了进来。
他一路小跑到江微微的面前,一本正经地说道:“江大夫,我发现江伯宁出门了。”
江微微立即暂停手上的活儿,追问道:“他去哪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