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流了这么多血,快些坐下,我去跟微微姐说一声。”
江牧扶着冯虎坐下。
很快江微微就来了,她看了一眼冯虎背上的伤口,问清楚是怎么受的伤,她指了下观察室,道:“把人扶进去。”
冯虎被扶进观察室里,房门被关上,江微微让他上床趴着,他老实照做。
施金水拿来剪子,小心翼翼帮冯虎把伤口附近的衣服给剪开。
冯虎哀叹:“小施大夫,你手下留情,衣服口子别剪太大,回头我还能缝一缝继续穿。我总共就这么两身衣服,你要是把这衣服给剪除个大窟窿,我连缝都不好缝。”
施金水见他还有心思关心衣服,看来是精神不错,心里也放松了些。
为了方便江微微给他处理伤口,施金水利用聊天转移他的注意力。
“你不早说,我已经剪出个大窟窿了,不过没关系,回头打个补丁就行了。”
冯虎后悔:“早知道今天会遇到这种事情,我出门时就该穿那套更破的衣服。”
施金水忍不住咂舌:“你身上的衣服就已经很破了,你那更破的衣服得有多破啊?”
冯虎被他这话说得心里梗梗的。
江微微帮他把创口清理干净,拿出针线,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