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他没有明着违法,所以才不好处置。”
“没有明着违法,那就说明他有暗着违法?”
“怎么说呢,他作为村长,理应肩负起村长的责任,维护村内治安,保障村民们的安全。可是在胡家人为祸乡里的时候,村长并未站出来主持公道,他甚至还会反过来劝那些受害者息事宁人。”
江微微一边吃饭,一边安静地听着。
钟殊然说:“可是在某些时候……唔,就比如说徐寡妇的一双儿女,之前胡奎想要把那两个孩子卖了,是被村长给拦下来的,要不是村长,那两个孩子怕是早就被卖了。像这种事情,村长做过好几次,他坐视一些人被害,却又伸手帮了一些人,赏也不对,罚也不对,我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才来问问你的意见。”
江微微问:“你还记得你曾在健康堂门口说过一句话吗?”
“我说了那么多话,哪知道你说的是哪句?”
“你说,法不容情。”
钟殊然立刻想起来了,之前江伯宁来找他求助,被他用法不容情四个字给拒绝了。
他迟疑道:“可平顺村的村长救过一些人……”
江微微反问:“你有没有问过那些被村长救了的人,他们对村长到底是怨恨更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