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速度依旧远远不如同行的其他将士,行军过程中,他永远都是吊车尾的那一个。
江叔安治军很严,没人敢对江仲平表达不满,可也没什么人愿意跟他说话。
他被大家有意无意地孤立了。
江仲平本就是个不善言辞的,面对这种局面,他毫无办法。
好不容易可以停下来休息,他瞅见落单的江叔安,赶紧一瘸一拐地走过去。
他在江叔安身边站定,想要蹲下去,却不慎扯到伤口,疼得他呲牙咧嘴。
江叔安注意他的神情变化,问道:“受伤了?”
江仲平苦着脸道:“这几天一直骑马,把皮给擦破了,疼得很。”
江叔安了然,骑马就是这样,很容易把大腿内侧给磨破皮,像他这种常年征战沙场的老兵会好些,因为他的大腿内侧早就已经被马鞍给磨出茧子来了。
他说:“我给你们每人都分了两瓶药,其中有一瓶可以用来治疗外伤,你自己去上点药就行了。”
江仲平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怎么不让大伙儿扎帐篷啊?”
江叔安反问:“为什么要扎帐篷?”
“咱们要在这里过夜,当然要在这里扎帐篷啊。”
江叔安却道:“我们今晚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