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
顾斐抱着她好好温存了一番,眼看快到午时了,他翻身下床,去灶屋里面看了下面团,见面团已经发酵,他开始蒸馒头。
等馒头上了锅,江微微也起来了。
顾斐皱眉问道:“怎么不再睡会儿?”
“我真的不困,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顾斐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我马上就得走了。”
江微微从自己随身携带的行里面翻出一些药品和纱布,还有一坛白酒,她把酒灌进水囊里面,连同药品一起递给他。
“这些东西你带好了,以备不时之需。”
顾斐接过水囊,闻到扑鼻的酒香,忍不住问道:“咋还有酒?”
“这酒是给你消毒用的,要是你或者你身边有人不慎受了伤,上药之前记得用这酒倒在伤口上,要是夜里凉的话,也可以喝点酒暖暖身子。”
江微微又把所有药品的用处全部介绍了一遍。
顾斐表示都记下了。
他用了个包袱皮把这些东西全部包起来,背到身后。
“我该走了。”
纵使心中有万般不舍,可分离仍旧不可避免。
江微微眼巴巴地送他出门。
临走前,顾斐低头在她额上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