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的,至于亲戚朋友,我就不知道了。”
“他们具体是做什么生意的?”
“不知。”
“他们以前具体是住在汴京城里的什么地方?”
“不知。”
江伯宁再度失去耐心:“您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
江丰年皱眉:“我本来就知道得不多,是你非要我说的,你要是觉得不满意,现在就走,我还懒得伺候你了呢!”
说完他便扭开脸去,懒得再理江伯宁。
江伯宁不甘心就此离开,他强迫自己露出笑容:“堂叔,刚才是我心急了,我向您道歉,您再跟我说说顾斐家里的事情呗。”
江丰年并不傻,相反的,他比村里大部分人都更聪明。
他见江伯宁一直追着顾斐家里的事情追问,丝毫不关心顾斐个人的喜好,完全不像是要给他送礼赔罪的意思,倒更像是在调查顾斐的底细,再结合江伯宁无利不起早的性格,江丰年越发觉得这家伙是别有所图。
江丰年心生警惕,不愿再说下去。
“我已经说得够多了,再多的我实在是不知道。”
江伯宁哀求道:“再说一点点,只要一点点就好了。”
江丰年站起身:“我累了,想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