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就有权力处置她!”
詹春生追问:“请问江大夫犯了什么法?”
“她与人私通,盗窃财物,滥杀无辜!”
“证据呢?”
“郭夫人就是人证!”
詹春生顺势看向坐在旁边的徐绍晴,不满地说道:“只凭郭夫人的片面之词,不能给江大夫定罪。”
徐绍晴道:“你要是觉得我一个人的证词不够用,可以去问问我身边的丫鬟护卫们,他们都可以帮我作证。”
“那些丫鬟护卫都是你的人,自然会帮着你说话,他们的证词不足为信。”
徐绍晴不屑地嗤道:“你说不足以为信就真的不信了吗?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就是个告老还乡的前前任太医院院使而已,别说你现在一无所有,就算你还是以前的太医院院使,你也没有资格插手衙门办案!”
詹春生凛然道:“不管我是谁,我都不允许你们胡乱冤枉江大夫!”
平世恩一拍惊堂木,疾言厉色道:“官府办案,轮不到你一介平民来插手,你要是识相的话,就赶紧带着你的人滚,否则别怪本官对你们不客气!”
詹春生毫不畏惧:“你别以为自己是个官就能为所欲为,这天底下还是有王法的!你们今天要是敢动江大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