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去了。”
今儿一大早,顾斐就出门去了,说是要去县衙办点事情。
虽然他没明说,但江微微能猜到他应该是去处理徐一知留下的烂摊子。
……
县衙,刑房里。
罗布双手被绑住,吊在半空中。
犹如一条等待被风干的腊肉。
他头上的伤口已经结痂,头发凌乱,衣服上还有大片的干涸血迹。
在被关进大牢的第二天早晨,他就醒了。
他原本是想自尽的,可惜没能成功,钟殊然早就猜到他可能会想自尽,特意让人将他的手脚绑住,就连嘴巴也被布团堵住,堵住了他所有的寻死途径。
顾斐打了个手势,立刻有锦衣卫上前,扯掉罗布嘴里的布团。
已经饿了三天的罗布,现在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张了张嘴,费了好大劲儿才勉强吐出一句话,声音嘶哑得可怕。
“我什么都不知道。”
罗布心里很清楚,对方之所以留自己活到现在,肯定是为了从自己嘴里挖出有关西沙暗探的情报。
他已经打定主意,就算是死,他也不会出卖自己的袍泽。
顾斐听到他的话,非但不气恼,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