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理苏瑾，径直来到床边，一屁股坐了下来。两根手指头伸出，搭在华春雪手腕上，把脉。
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眨眼功夫，过去十多秒。
正常情况下，一个成年人的心率在六十到一百之间，运动或者抽烟嗑药的时候，心率会加快和迟缓。
安静的时候，要是心率超过这个频率就是心动过速，低于六十就是心动过缓。
过速也好，过缓也罢，只要还在蹦，张辉就能保她周全。
关键是没动静。
十多秒钟，一下没蹦过。
华春雪的体温，正在一点点的流失，四肢冰冷，僵硬。
其实都不用把脉，看监护仪就知道，断气了。
“死了。”张辉扭头说道，嘴里蹦出两个字眼，犹如两把尖刀，射向苏瑾。
扎心了。
苏瑾浑身一震，放佛遭雷劈了一样，脸色瞬间苍白。她嘴巴张了张，却是没发出声音，眼角一滴泪滑落脸颊。
“苏苏。”莫双儿拥着苏瑾，眼眶也是泪花闪烁。
苏瑾一脸的绝望，冲上来，紧紧抱着华春雪，歇斯底里的哭嚎，瞅着让人心疼。“妈！”
“你等下，先别动。”张辉拽着苏瑾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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