淬炼的如金铁般坚固。
最让张辉闹心的，还是苗戬冥临死前说的那些话，搞得张辉脑子很乱。
“为什么有天地五行？”
“时间真实存在吗？是一个怎样的形态？”
“又是谁给出的定义？”很长一段时间，张辉一直在思考，从白天到晚上。脚踏着大地，头顶着苍穹，眺望着满天繁星，就想知道，这些东西是谁定义的？
他怎么知道有天地五行，怎么知道时间的存在？
比如我们在旅游景点拍了一张照片，照片中有人，风景和朝阳。这张照片，今天看是这样的，明天看还是这样，如果保存得当，一百年后也不会有变化。
风景真实呈现，阳光依旧明媚，人也青春活力。
照片本身没有时间概念，因为它是二维世界。
在一方天地中，所有的生命，它的生命历程都是由时间所构成，由生到灭的过程，就是时间。
是不是离开这片四维时间，跳脱到另外一个维度空间，便是修炼的方向所在？
也就是长生之道？
张辉想不通，想不明白。
隐约间，似乎能领略了一些东西，但不是很清晰。
张辉总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