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
刘平原的脸色还稍平静一些,伍志仁望着送到眼前的四张大团结,双眼都发直有些傻傻的。
昨晚跑县城一趟他竟然就赚了四十块钱,这比一般工人的一月工资还要多。
尽管家杰跟他说过,前个跟刘平原一晚上就赚了四十块,可真的把钱放到他眼前,这一切还是非常冲击性的,感觉有些不真实。
他不像是刘平原,家里姐弟俩相依为命,姐姐又嫁到镇上工人,家里平日里吃喝不愁,姐夫家也经常“救济”他。
也不像顾家杰,家里虽然不富裕却也吃喝不愁。
他伍志仁在村里就是个混子,名声特别不好,但是他不做那偷鸡摸狗的事,平日里的凶狠也是为了不受其他人欺负。
他家里穷得小偷都懒得光顾,家徒四壁,一无所有,简直可以说是惨不忍睹。
眼前的四十块钱,是他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多的钱。
不,刚刚铺满床的七百多块,才是他长这么大见过最多的钱。
顾锦将钱都装到花布袋子里,问一旁的顾家杰:“杰哥,你打听到人参的价钱没?”
“打听到了,这玩意儿买的人少,但也是有人买的,像东部那边种植的人参才八九块一斤,野生的人参要看品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