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舒乐埋头吃自己的，也不急问肖扬想谈什么。
肖扬好几次想开口，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出来。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吃着，谁也没问今天到底来干什么。
最后还是肖扬打破了沉寂，“舒乐，你恨我吗？”肖扬看着舒乐认真的问道。
“你觉得呢？”舒乐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支起一只手，微笑着看着肖扬。
“应该是恨的吧。”肖扬眸子暗了下来。
“以前是我不对，我不该留你一个人。”
舒乐并不接话，只是看着肖扬，仍然保持这微笑，看他接下来还要说什么。
“这些年你变化真大，几乎换了一个人。”
不改变还是想以前一样懦弱无能像个傻瓜一样再被你骗一次么？
“人总是要变的。”舒乐语气很平淡，看不出一丝生气的样子。
肖扬皱了皱眉头，虽然舒乐并没有像以前一样不搭理自己，但是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有问题。
“所以肖扬你今天找我就是为了告诉我我的变化么？这点恐怕我自己比你更清楚一些。”
“不是。舒乐你别生气。前几次是我做的过分了。”
舒乐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