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又怎能杀了束穿云这个贱人?
她状若疯癫,不管不顾。
园子不信,上前搜她的身,果真什么也没有,恼怒的一巴掌拍在了海烟的脸上,“歹毒的女人,我家小姐从未与人结怨,你为何要害我家小姐。”
海烟雪白的颊上五个指印清晰可辨,似哭似笑道:“我如今落到这个地步都是她害的,你说她与我有没有仇?”
园子恨恨跺脚不再理她,只对靳修道:“大哥杀了她。”
既是小姐的仇人,又伤了小姐,有何理由再留她半刻?
太医已为束穿云取出了胸前的匕首,但却对她中的毒束手无策。
“如何?”三皇子问太医。
束穿云刚出了他的大帐就被人刺伤,这事,他说与他无关,恐怕别人也不信。
所以,他一定要救活束穿云。
“回殿下,这位小姐身中剧毒,老朽实在不精毒理,如今只能以银针封住她的穴位,以期延缓毒性发作,但也保不住她几日。”
随行太医已是太医院的翘楚,此时说出这话,无异于宣告了束穿云已无救。
“不会的,你到底行不行,”园子摇晃着太医,既恼恨自己方才反应慢了,没看出那女人出手,又怀疑太医医术不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