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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慕了。
    呜呜呜，她也是那个有票没空去现场的劳模之一。
    片刻后，余周晚好像换了一个地方，电话里的声音终于不再嘈杂了，背景音极其安静。
    余周晚对于自己的先斩后奏有一点点心虚。
    在那嗯嗯啊啊了半天，也没好意思再说一次自己干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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