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过敏吗?”
“啊?”
余周晚的意识渐渐模糊,她不会酒精过敏啊,她以前看韩剧经常学电视剧里的演员喝韩国烧酒的。
她后知后觉的感受到自己浑身发痒。
哦。
她忘了,她是周沫,不是余周晚,原来她连难过的立场都没有。
余周晚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去医院的。
只是醒来的时候,嗅到了难闻的消毒水味,手上还挂着盐水。
头像炸开了一样,剧烈的疼痛让她停止思考。
不知道过了多久,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张满满拿了一个大型保温杯放到了病床边上的桌子上。
“醒了?”
“嗯。”余周晚感觉到自己的嗓子在撕裂,发出的音色被沾染的十分浑浊,勉强出声。
“一会把粥喝了,你怎么喝酒了,你酒精过敏很严重的。”
“我忘了。”
张满满眼中有些自责:“最近耀河事情比较多,我也有点忙,我回头让耀河调过来一个助理,照顾你的起居。”
“好。”
余周晚眼眶微红,像是受了委屈,再应答的时候带着哭腔:“我没事。”
她就是想到,自己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