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张满满结了账,驱车回到了滟澜山。
余周晚自从在饭店睡着后,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一到家就换上了睡衣准备再补个觉。
张满满和向优回了楼下张满满的家。
刚刚回来的路上,向优也状似无意地问了余周晚几个问题,而后就陷入了沉默,她知道向优一定是发现什么了。
“催眠术回答的问题准确吗?”
向优觉得他做这个行业就像是变魔术,每次都要被问类似的问题:“满,我曾经为美国中情局的情报部门服务过。”
张满满在原地愣了三秒,她发现自己真的是关心则乱,向优的履历她见识过,在心理研究方面确实天赋异禀;她不该质疑。
于是张满满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怎么样?周晚的抑郁症现在能看出是什么阶段吗?”
向优十分严肃地问:“她近期有主动地去做过抑郁症的心理咨询,或者服用过心理健康方面的相关药物吗?”
张满满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
“那你是为什么觉得晚是抑郁症复发了呢?”
张满满大致地将事情的起因经过又讲了一遍。
她只是根据沈风眠的描述和车祸现场的证据采集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