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眠一直跟在余周晚的身后,看着她环着手臂漫无目的地在马路上走着,也不看路,也不做声。
直到她十分自然地走到马路边,还没停下脚步,他才发现事情好像有些不对。
他反应极快,在车辆飞驰而过前将余周晚拽到了自己的怀里。
余周晚的心情就像是冬日的冰霜,此时触碰到沈风眠温暖的躯体,才开始有些动容。
沈风眠就这么靠在沈风眠的怀里,泪水沁满了整张脸。
沈风眠一下一下地拍着余周晚,像是在哄婴儿入睡般柔和。
余周晚的声音有些哽咽,带着颗粒质感:“沈风眠。”
“嗯?”沈风眠安抚的动作不停,而后侧过头看向怀里的人儿。
“我现在都不知道我是谁?”
在接下来的几秒,余周晚的耳边传来的都是车水马龙的声音,汽车的鸣笛声响响彻天际。
“很重要吗?”
“非常重要。”
她只想成为独立的她,不想成为任何人的附属品,余周晚的也不行。
所以她要知道她到底是谁。
“在你的认知里,你是谁?”
“周沫。”
余周晚脱口而出了这个答案,其实她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