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星鹭靠在椅背上没说话。
她忽然想起了文思思说记她的喜好很难,由此她又想起些别的,她偏头看了向时砚,这好像还是第一次他答应了她什么事情却没有做到呢。
虽然她一直当他虚情假意,但不管是虚情还是假意,她都是实实在在的受到了他细致周全的照顾,她确实享受了结果,也习惯了他对自己的细致。
人性就是如此,习以为常了就会把别人的好当成理所当然,想不起来去思考他做这些事背后的原因。
但她一直都知道他很让着她,以前年纪小不会去想太多,但慢慢长大懂事,身边人对自己的好,她心里都是有数的,而且,感受也会和小时候不一样。
詹星鹭没绕圈子,直接问:“你为什么记我的习惯记得这么清楚?”
他并没有刻意去记,只要是关于她的,自然而然的就印在了脑海里。
时砚顿了一下,略带笑意的说:“我的记忆力好。”
“……”
他的记忆力是好,无法反驳……但詹星鹭哪是这么容易被哽住的人,她又说:“你为什么……”
她本来想问大家都是同龄人他为什么对她这么照顾,但这么问略有些自作多情的嫌疑,或许是他的教养或许是她爸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