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哥哥啊,不喊哥哥喊什么?”
时砚:“他不是有名字。”
詹星鹭顿了顿,忽然有些想笑,“你该不会是吃醋吧?”
其实,很小的时候,她也在长辈的引导下,奶声奶气的喊过他“时砚哥哥”,后来自从两人开始下棋,她渐渐的便也再不这么喊他了。
小时候,詹星鹭每次从梧城回来,他都能从她口中听到“凌川哥哥”这四个字。
他那时候便觉得她这么喊别人很刺耳,那时候他还拿着抹茶小蛋糕哄她让她喊“时砚哥哥”,小蛋糕她是吃了,但“时砚哥哥”这四个字,她从来没喊过。
他虽然没有见过凌川,但小小年纪的他,却对这个素昧谋面的凌川有着莫名的敌意。
后来长大了,她也就没怎么再提过凌川了,但这次她去梧城,他莫名的就想起了这些事,他当然知道她和凌川不可能有什么,他只是听不了她这么喊别人。
“你觉得呢?”时砚轻扯唇瓣。
詹星鹭弯了一下唇角,“凌川的醋你都吃,那陆师兄曲厚师兄的呢?”
“那不一样。”时砚轻轻叹气,好想穿过屏幕把她抱在怀里好好教育教育。
詹星鹭低头把脸埋在枕头里偷笑,她发现,时砚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