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惊人,书房、客厅、卧室、浴室,以及家里的每个角落……
詹星鹭累的不行。
她的小手无力的抵在时砚胸前,软绵绵的说:“不要了……”
她大概不知道自己泪眼迷蒙控诉求饶的模样有多诱人,小脸红扑扑的,迷离中还添了几分娇媚。
时砚爱极了她这幅模样,她越是如此,他越是失控,亲咬着她耳垂,声音沙哑的哄着:“乖,最后一次。”
最不能相信的就是时砚说的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后面永远还有下一次,詹星鹭瘪了下嘴角,咬唇承受。
她第二天醒来,看到时砚坐在床边穿戴整齐抱着电脑练棋,运筹帷幄又沉静从容的模样,与晚上判若两人时,她总想骂一句——衣冠禽兽!
时砚也不计较,她闹小脾气他就哄着,对于她,他既没有原则也没有底线,极尽温柔的宠着惯着,想把最好的都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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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大四被保研课又少,悠闲的不得了,但詹星鹭也没有恋爱脑的只顾着谈恋爱,她进了在康大他们专业最牛的实验室,导师是业内名声和实力都强悍的沈教授。
毕业论文的课题也提前准备了起来。
当然,时砚自然也没有闲着,世界冠军的奖杯一个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