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星鹭临产前的一个月,时砚推了所有的比赛和工作,专心陪着她。
即便有时砚这么全方位的照顾,还是没能减少生宝宝时的煎熬。
当天夜里进的产房,时砚站在产房门口,内心所受的煎熬一点也不比詹星鹭少,詹良畴和佟茉也守在产房外,焦急等待。
过程虽然煎熬,但却很顺利。
终于在黎明破晓时,宝宝降临到这个世间。
产房门打开的那一刻,时砚立马就冲到了詹星鹭床边,詹良畴和佟茉也很心疼女儿,全都围到了詹星鹭的床边嘘寒问暖。
詹星鹭刚生完宝宝,身体虚弱,也没力气说话,半阖着眼睛看着围在床边的人。
她苍白脆弱的像是一张能随时被风吹走的纸片,时砚满是心疼,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脸,“星鹭,辛苦了……”
有一句句的问她:“还难不难受?饿不饿?想不想吃东西?要不要喝水吗?”
或许是刚生完宝宝,激素变化,詹星鹭莫名的委屈又感动,瘪了下嘴角,“难受……”
“哪里难受,我去叫医生。”时砚立马紧张了起来。
詹星鹭拽住了他的袖子,脱力后的声音还软绵绵的,“不用……”
时砚稍顿,紧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