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言殊见窗外白茫茫一片,心底惊喜极了:“下雪了?这雪下多久了?”她放下笔,身后的椅子随她起身的动作后移些许。她较平时快些走到窗边,明眸映着窗外的雪白,亮晶晶的。
“有一会儿了,见你一直读书,没敢打扰你。”
赵言殊摇摇头,说不上什么打扰的。她看向窗外,恰有只喜鹊飞过。
冬日是很少见喜鹊的,天气太冷,喜鹊通常窝在自己的巢里。
“馋嘴的喜鹊,”谷冬笑笑:“肯定是把吃食都吃光了,出去觅食了。”
赵言殊只笑笑,抬手将耳边碎发别至耳后。身为南方人,她太少见雪了,于是她欣然应了谷冬的话:“出去走走吧。”
谷冬瞧了眼赵言殊的上衣,嘱咐了句:“穿好外套,外边冷。”
到了冬天,办公室的同事都对这位来自南方的同事多了几分关照。南方的冬天是没有古都这么冷的,虽说室内没有暖气,但会开空调,而且室外也没有这么干冷。
赵言殊应了声好。一阵风过,被风吹得斜落的雪花透过办公室为了通风而留的小缝进来几渣。赵言殊正站在风口,仿佛感觉到雪花飘进了自己的领口,她缩了缩脖子,从衣架取下外套,将棉袄的盘扣挨个儿系好,又在立领领口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