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愣了下走向窗边把透气的窗缝合上,笑着婉拒:“我坐公交车就好,公交站不远。”
顾蓦淡淡陈述事实:“下雪了,谷老师离开前也知道了我要去城西区。”
言外之意,雪天路滑,坐他的车安全一点。且同个办公室的谷老师知道他要去城西区,现在又没在这里,知道他去城西区却没把住在城西区的赵言殊载回去,那他岂不是会落一个不善待新同事的名号?
不过他在意的并非名号不名号,顾蓦目光一直落在赵言殊身上,等她的答复。
李袁看了一眼赵言殊,凑到顾蓦那边,用赵言殊听不到的声音说:“顾老师,你不了解言殊,你这样说话她是听不懂的——”
这一次,“一根筋”意外地反应过来,她仍面对窗子,看向楼下覆了层雪的花坛,见到几只小猫一闪而过的影子,她轻声道:“那就麻烦顾老师了。”
“不麻烦。”
顾蓦话里带着笑意。
待两人走后。
“也不知道就这几张纸有什么好整理的。”李袁看着顾蓦桌上经过多次整理而整整齐齐的薄薄一沓纸喃喃道。
顾蓦的车停在校门外,而办公室到校门口还有一大段距离。
两人下楼,赵言殊走路本就不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