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个别,开门下车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车外和车内本是两个温度,顾蓦驾车时一直在调整,在赵言殊下车前也调整到了让她在下车时能够很好适应的温度。
赵言殊下车后,顾蓦没有很快离开。而是侧头目送着白皑皑一片中的那个身影慢慢走远。
就在这时,顾蓦的手机铃声响起。
说曹操曹操就到,他垂眸一看,手机屏幕上显示“欧老师”。
“欧老师。”
欧老很有精气神儿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他开门见山:“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
“谁问你!我说言殊。”
顾蓦佯装委屈道:“您跟言殊分开才不过三个月,您与我可是小半年没见了。”
“还好意思说!”欧老训诫的语气中又带些严厉,可下一句却又放缓:“当初谁说的常来首都看我?哼,事业有点起色就忘了我这老头儿了!”欧老回归正题:“别打岔,言殊在古都怎么样?”
顾蓦看向马上就要消失在自己视线里的青色点点:“一切都好。”
“我担心什么?当年就是因为我担心太少!不然言殊你们俩——”早就成了。
“师父。”顾蓦很久没这样称呼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