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仅仅是她未经深思熟虑的口头之辞无法很好地说明当时她的思路。
也又觉得那些事应该已经被三年时间化解掉了。
于是她思考了一分钟。
这一分钟内,顾蓦的心跳得很快。
一分钟过去,顾蓦听到赵言殊的声音:“师哥,应该......是有误会吧。”
听到“误会”两个字,顾蓦心登时一凉,他不希望赵言殊这样想他,忙开口道:“没有误会。”
可赵言殊想说的是,不是她对他有误会,该是他对她有误会。
“言殊,我今天所说并非误会,我是认真的。”
没有哪个时刻比现在还要认真了。
“今天谢谢你。”
如果没有赵言殊迈出这一步,他也没有勇气在三年后向她提出,想要追求她。
说罢,顾蓦将桌子上的醪糟一饮而尽,在赵言殊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离开。
看着他匆忙离开的背影,赵言殊想起有一次她路过顾蓦的课堂。
她在门外听到了顾蓦的声音,听到了某句她所知道的句子,于是驻足听了一会儿。
门半开着,从外向内看过去,课堂基本座无虚席,而顾蓦站在讲台上,神情认真,正在讲刘勰的《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