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蓦人本就开朗幽默很好相处,再加上是学文学的,满腹诗书十分健谈,在相处时相比之下赵言殊就寡言少语许多。
在欧立和顾蓦交谈时,她做的最多的就是默默倾听,小口喝茶。
在顾蓦离开后,欧立总会问她“又学到多少?”她从来就没有副被欧立看破的羞窘,只是半张脸藏在茶盏后,弯着眼睛抿口茶,目光闪烁着淡淡说句“不少”。
学到不少。
首都的冬天,雪通常留得也不久。
只是那一年,雪格外大。在顾蓦到首都之后,收了好几场首都的迎礼——暴雪。
就像他刚来的时候那样。
那天欧立和她从图书馆出来,和她说,要她和他去接个人,是自己之前在X大任教时教的本科生,现在在读博士,快毕业了。
赵言殊自然是跟着前往,手里捧着本语言学方面的书,读得津津有味。
从图书馆到机场不算近也不算远,加上堵车的时间走了快一小时。到达目的地之后,欧立停好车,催着赵言殊收起书下车,临下车还叮嘱她要记得跟人打招呼。
当时的赵言殊就跟在欧立身后。
不是没有跟欧立一起接过人,她陪欧立一起接过学术界泰斗,也接过欧立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