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她都听到顾蓦偷笑她了!
“其实她也很倔,”南虞看着赵言殊,这一瞬忽觉着她竟都这么大了,心里感叹了句,又接着说:“她朋友都说她‘一根筋’。”
齐从笑着附了句:“我们言殊就是性子倔,说一不二。一根筋,是一根筋。”
“一根筋?”方沁重复了句:“倒是挺简单可爱的。”
南虞手搭在木椅扶手上,突然问:“言殊一根筋你喜欢吗?”
这话显然是在问顾蓦。
顾蓦正一手端着茶壶壶柄,另一只手压着壶盖,在洗杯。
他放下茶壶,看向南虞,想起什么有意思的往事:“都说她是一根筋。”
谷冬、李袁这样说。
今天到了南洲,她的家,连她的家人、阿姨都这么说。
“我却觉得她是一根弦。”
顾蓦把目光从南虞身上移到赵言殊身上:“起初我也以为她是一根筋,但我慢慢发现她是一根弦之后,我就想来弹弹这根弦。”
“后来我发现,这弦弹出的曲儿,悦耳动听,不绝于耳。”
这话说完,南虞一时之间竟没接上,齐从和方沁也没说话。倒是赵言殊,一点儿也没害羞,舌尖舔了下唇,直接回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