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的思路想了想,他好像还真的从来没有考虑过这种事。作为科学主义的拥护者,他觉得这更是一种心理暗示。
“你是不是小时候匹诺曹看多了?”他问她。
“咦,你居然还知道匹诺曹!”
程道声摸着额头失笑:“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形象啊。”
“不食人间烟火的天才吧。”
“因为这个,所以我没资格做你的男朋友,是吗?”
好好的聊着匹诺曹,为什么又聊到男朋友!俞舟欢的脑筋来不及转弯,手掌已经被画册里坚硬的纸张划出一道血痕。
“嘶。”她后知后觉地低呼出声。
程道声连忙将书拿走:“创可贴在哪里?”
“不知道。嘶,你看,这就是报应。”
找来找去,俞舟欢只找到酒精棉花,她是怕死的人,为了消毒干净,再疼也得用酒精。
“嘶,嘶——”俞舟欢一边喊痛一边骂,什么破书,比刀子割得还要深。
程道声在边上看着,她将酒精棉花一下一下地点在伤口边缘,刚碰到,立马提起,简直像是行为艺术。
“我来吧。”他看不下去,将手伸了过去。
俞舟欢轻轻摇头,往回缩了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