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现在俞舟欢怎么想都想不起那人的名字。
程道声却不一样。
他坦诚、勇敢,在一次次失败之后仍旧毫不灰心。他不曾摆出蜡烛、玫瑰和吉他,没有弄得人尽皆知满是难堪、也没去找她所有的朋友来说情。
所有的努力都往她一个人身上奔。
理智告诉她,比起苦苦爱着一个心里没有自己的人,选一个宠她、护她的人,做那个人的公主、皇后、老佛爷,才是聪明人。
可俞舟欢还留存着一点点不甘,她渴望那种不由自己的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脑袋缺氧,就跟灌了迷魂汤一样,不要太多思考,全靠多巴胺作祟,晕着转着就会笑了、哭了。
唉,别人的恋爱都是怎么开始的呢?
她又哀怨地叹了口气。是很长的一口气,程道声数了数,至少超过三秒。
“又怎么了?”创可贴被他剥开,他想替她贴,俞舟欢也很配合地将伤了的手掌送了上来,结果他却微微转了方向,将创可贴礼貌地递到了俞舟欢的手里。
他才是——怎么了?
俞舟欢好奇地打量了一眼,没敢多看,在她弄清自己的内心之前,她不想再让他有所联想。她太知道那些似是而非的东西会有多大的能量,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