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解释这一切,更怕囫囵解释之后被他们关心、劝慰。
那样,只会让她觉得自己更惨。
“我还有事,先走了。”她自顾不暇,不想再多牵扯,连杨宵的行李箱、杨宵脸上的伤都视同无物。
杨宵当然不能放她一个人心碎到失魂地走掉,幸好服务生有正当理由将她留住:“女士,都打包好了。”
“谢谢。”她接过,扭头就要走。
“俞……”
杨宵的声音让她眉头皱紧,她此刻不想浪费任何时间寒暄。心里怨怼悲愤自嘲已经被压到极致,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出现,还不如全都消失,任由她一个人!
“女士,等等。我们的同事说之前有位先生还留了一枚项链在这里。”服务生显然是把杨宵当作了那位先生,他将项链盒子递到他手边,还低声说了句,“先生,你多哄哄她吧。”
杨宵的手尴尬地张开,不知道要不要接过那个深蓝色的小盒子。
“不是他的!”俞舟欢打断乌龙,冷冷地说道,“他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杨宵知道她是被气昏了头,才会将他们说成素昧平生,可他还是忍不住为之深深地闭了一回眼睛。
收起心酸,他说:“嗯,我只是她同学……刚好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