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们两个摆拍,俞舟欢看着詹意脖子后面的汗珠,忍不住感慨:“结婚也太累了。”
“你以后也准备这么折磨你老公?”杨宵正在发水,顺手给她递了一瓶。他在待人接物方面好像有天生的细致与周全。
俞舟欢喝了他的水,却没有吃人的嘴短。她昂着下巴反问:“这叫折磨吗?你问问詹意,他心里肯定高兴死了。”
像这种波澜不惊的恋爱,在年少时或许显得像是白开水,可现在却发现,无风无浪已经是上天恩赐。绝大多数的爱情,都会被物质、被人性、被某天晚上的一道惊雷打散,根本到不了婚姻殿堂。
杨宵点了点头,附和道:“也对,他活该。不能让我们这些人白白嫉妒!”
有什么嫉妒的。难道又要说些奇奇怪怪的话吗?
俞舟欢来不及往他身上泼冷水,杨宵已经被叫走。
事实证明,俞舟欢的担心好像多余了。下午在酒店的花园里拍外景,杨宵把朋友的距离掌控得很好。甚至摄影师想让俞舟欢勾一下杨宵的手,烘托一下甜蜜气氛,杨宵都主动替俞舟欢拒绝了。
看过太多分分合合的摄影师忽然打趣了一句:“你们是不是以前谈过,害怕旧情复燃啊?”
不过一句玩笑话,说完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