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衰退,她的热情有减无增。
吴均和俞舟欢都建议她趁此机会休息个一年半载,但是得到了吴美芳的强烈拒绝。她做惯了书店老板,习惯了自己出钱而不是问人拿钱,怎么都不肯做一个买汰烧的家庭妇女。
她甚至对俞舟欢放话:“除非你要生孩子,那我就牺牲一下,待在家里照顾你和小孩。”
哪来的孩子,连女婿的影子都还没边,俞舟欢只好罢休。
此刻,俞舟欢没什么和吴美芳说话的心思。她脑袋乱得像锅粥,将那束碍眼的捧花扔在电梯旁,就往卧室走。
“好好的花干嘛扔掉啊!”吴美芳将它捡了起来。
“都枯了,明天就要死掉了!”俞舟欢有些不爽,睁眼说瞎话。
吴美芳不信,只当她是羡慕别人姻缘美满、心里酸涩难受,便没有像平时一样继续和她争论。她冲俞舟欢挥了挥手,示意她不用多管,自己抱着捧□□直去了阳台。
俞舟欢因此咬牙切齿“哼”了一声。
没人懂她!根本就没人懂她!
热水澡的温暖没有让俞舟欢变得清醒,她反而觉得自己在发昏,耳朵里全是杨宵的那句“我喜欢你”——哑哑的,熏着酒气的,携着风的凛冽,却又充满少年热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