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的女人。俞舟欢有些可惜,她简直是为别的女人做嫁衣。
等俞舟欢从卫生间出来,杨宵已经回到了客厅,只留下一室黯淡的灯光。她钻进了被子里,吃了药,喝了大半杯姜茶,又掰了一小块巧克力放在嘴里慢慢地抿。
她原本就爱胡思乱想,姨妈期更甚,想到最后,她为房子的分割而忧愁得面部扭曲。
她最终还是睡着了,而门缝里的那道亮光却没有消失。
如果它能亮到第二天早晨,俞舟欢兴许会一下子心软。
毕竟雌激素作祟,她有理由反复无常。
但它没有,杨宵在离开家之前将它关得一盏不剩。
从前的俞舟欢觉得“不合适”三个字就是一层遮羞布,一场婚姻分崩离析,一定有更切肤的原因。要么是出轨,要么是破产,要么是暴力,总要触及了根本才会想到离婚吧。
可当俞舟欢自己跳进了婚姻殿堂,甜蜜糖水变得越来越寡淡。她发现原来分开的原因可以一点儿也不轰轰烈烈。
也许只是因为一条不细看都看不到的裂缝,它存在,就足够让彼此心烦。
为什么要忍受心烦?
资本家与科学家为这个世纪创造了那么多消遣,不就是想让人获得其它快乐来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