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买了奶茶,递给苏旦一杯:不好意思啊,也不能请你喝好点儿的。
她语带歉意。
医院外面没有什么高档的地方,再说,现在的她,也请不起。
苏旦接过她递来的奶茶,垂眸,看着她的脸颊。
没关系。喝什么都一样。
他对这些东西,没有什么挑剔的。
以前陪安小念喝得多了,对这些也没什么兴趣。
迟黎捧着热乎乎的奶茶,和苏旦并肩走在回医院的路上。
耳旁,时不时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像是一道道警铃,让迟黎有些烦闷。
不知过了多久,迟黎突然开口道:我爸爸是个军人,小时候,我妈妈总是告诉我,要以爸爸为荣。所以,我这辈子最佩服的就是我爸爸,也佩服所有的军人。
所以当我知道你是军人的时候才那么激动。
苏旦敛眸,没有说话。
我爸爸牺牲的时候我刚刚念高中,15岁。他的骨灰被他的战友带了回来,我和妈妈甚至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爸爸牺牲了,家里的顶梁柱也倒了。而我妈妈,也在那时,被查出了白血病。即使那时政府那边给了我们体恤金,但依然不够,我高三那年,我想要放弃学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