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漱口。
说着,一边帮她顺气,眼里全是担忧和心疼。
季流烟接过他递来的水,微微有些愣神。
其实,现在的孕吐不是最厉害的。
最厉害的是前三个月。
那三个月里,她都是一个人扛过来的。
没有人关心她,没有人像他现在这样,担心着她。
季流烟觉得自己可真是可怜。
官瑾风随意的一个举动,就能掀起她心里的惊天骇浪。
她可真是出息。
她喝一大口水,又漱了几次口。
官瑾风无微不至般帮她递纸巾,帮她整理散乱的头发。
他修长的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脸颊,季流烟像是触电般,别看脸,疏离而绝情。
官瑾风也没有生气,微弯着腰,关心地问到:还能走吗?要不,我们还是去医院吧?
季流烟白了他一眼,自己虚扶着门框,走了出去。
官瑾风连忙跟上。
经过刚才那么一下,季流烟早就已经没了胃口,她索性就回了屋。
官瑾风自然也跟了进去。
季流烟的房间很小,除了容纳一张床以外,就只放着一张小桌子,上面放着一盆仙人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