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指着自己被磕破的膝盖,半开玩笑似的说到。
不是吗?
末了,她又补上一句。
我觉得景二爷真的好吓人。
浑身的气场都是冷嗖嗖的,比深冬的温度都低。
阮小北侧眸看了一眼南景病房的方向。
她摇了摇头:这次你还真是猜错了,我这是病人家属弄的,摔倒了,就这样了。
啊~你的意思是景二爷他善心大发,刚才是他把你抱回来的?我去!
小护士陡然拔高了嗓门儿,两只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打量着阮小北道:阮医生,你跟景二爷不会有什么?
嗯哼?阮小北挑眉:你别八卦了,东西放下,我自己来。你去忙吧。一会儿护士长该骂人了。
小护士意味深长地看了阮小北一眼,又放下东西,像是知道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似的,兴高采烈地走了。
阮小北给自己的伤口消了毒,看着只是破了点儿皮的伤口,也没包扎,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儿就回了医生办公室。
在医生办公室里写了一会儿病历,到了下班的时间,阮小北有些愁闷地看了一眼窗外。
呃下雨了。
南景坐在病房里,眼神无波地盯着窗前的一盆小雏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