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细细地叮嘱,她半跪在雪地,发丝偏浅棕色,用根发带扎着,几缕发丝掉落在嫩白的耳侧,她的身上有种非常干净的气质,会莫名地让人觉得很安定。
小瑞乖乖点了一下头,明明疼得脸色扭曲龇牙咧嘴,嘴上却说,“我不疼的,斯白,你放心包扎吧。”
蔺斯白很仔细地帮他缠好绷带,动作一直很轻很小心。
到底是少年,从没这么近距离地接近一个女生,小瑞的耳朵悄然烧了起来,很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被她手触摸的地方有些烫,用好的那只手摸了摸后脑勺,“谢谢你,斯白。”
“是我应该谢你们才对,你们救了我两次。”由于绷带有限,她从围巾上割下一块长条,仔细地包在小瑞的伤口处。
而不远处,一道视线视线滑过蔺斯白因为担心不经意蹙起的眉头,和微微张开的嘴唇,以及她从围巾上撕下精心包扎好的布料。
祁野的伤口最深,罗嘉雯拨开他的袖口,虎口处一条狰狞的血肉痕迹,由虎口一直延伸到手臂中央,血迹恐怖,血肉搭和在一起,酒精杀菌之后,就连伤口的肉都在跳动。
看着都很疼。
而他看着蔺斯白的方向,目光晦暗,没有一丝变化。
罗嘉雯念着,手下却一直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