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吗?”
他就是昨天偷包的那小子,此时同样包在一件不合身的黑色大棉袄里,但是今天带了一顶黑色圆形毛线帽,把那些杂草般的头发都撸到了帽子里,露出一个很干净的额头,比昨天显得有精神气了许多。
只是那眸子透出少年独有的执拗,见到她的霎那间,他脸上甚至变得有些僵硬。
他想转身就走,可是那女孩拦住了他,“你怎么不说话?”
见到他的那一刻,女孩脸上没有任何的厌恶和嫌弃,反而还有些关心。
他心里咯噔一下。
自他跟着爸爸来到俄罗斯之后,他鲜少见到这样关心的表情,他见到的,大多是冷漠的脸庞,在唐人街里,他如同一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他偷过两次,一次在昨天,一次在唐人街。
他爸爸是个老实踏实的人,初来乍到,他唯唯诺诺,处处退让,可就是这样给他们招来了祸患,他的母亲因为工作原因受伤,腿伤成粉碎性骨折,却没有受到该有的赔偿。
在唐人街时,他的爸爸在饭店厨房做切菜工,起早贪黑不敢休息,只为多赚点医药费给自己的妻子,遇到几个来店里捣乱的混子,砸了店之后被抓进了警局,连带他爸爸也被关了好几天,他的母亲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