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的迹象,反而越下越大。
视线昏暗几乎无法视物,夜幕降临之后,丛林里会有更多危险的动物伺机伏动,他们回到了那个峡谷躲雨。
暴雨造成水平面上涨,淹了大部分干燥的区域,只留下一小块可以供他们停靠的地方。
祁野的登山包遗失在了湍流里,蔺斯白的背包里只有一点简单的药物,祁野只能简单地替她处理了一下。
蔺斯白突然想起刚才那个人说的话,盯着祁野身上,担心地皱起眉:“他们说你受伤了,严重吗?在哪里,我帮你看看?”
祁野垂眸,她的睫毛湿润还未干透,明明自己受了不小的伤却还苍白着脸关心他的伤势,眼睛里满是担心和关注。
她就像随时都能治愈人的小动物,无论什么时候,感情都是最真挚最纯粹的,性格不是最出众,但是足以撼动人心。
祁野在路上见过太多人,形形色色的人,各色各样的性格。
有人邪恶有人贪婪,有人整日戴着面具,有人真假参半,是人都会有几分邪念,但他从来没有见过像蔺斯白这样的性格,纯粹得像一张白纸,毫无保留地对外界表达自己的情绪。
祁野心软成了一片,他抬手碰了下她的耳垂,突然觉得身上一切疲惫疼痛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