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大圈,我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说着,“廖、廖总,我可以去洗把脸吗,我口、口红……”救命,我又想到了昨天当他的面放龙虾屁的社会性死亡现场了!
廖总微微颔首,那双看不透的眼睛盯了我几秒,让人无端后背发凉,他说,“你不会是要跑吧。”
“哪、哪里敢。”
“我的手帕呢。”
“啊……我忘记了,我下次洗干净了还给你!”
“对了,我不喜欢你这个香水味,下次换掉。”
“……好的。”
我忍,毕竟你是我老板。
在廖总的眼神示意下,我把包留在了这里,内心那点想要跑的想法被彻底击碎。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我将脸上的口红一点点地擦掉,糟糕,手机都没带过来,无法进行场外求助啊!
终于弄干净脸以后,我挪出洗手间,在一个拐角偷偷地望着自己靠窗的那一桌。这会儿我看到另一个有些胖的,穿金戴银的寸头男走去了我的桌,那个男的似乎和廖总说了什么,然后两个人居然握手了,还像是达成了什么协议一样并排坐下来了。
我现在的表情大概可以用懵逼来形容,那个穿金戴银的寸头男是廖总的保镖?可谁家保镖这副暴发户的打扮?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