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一下子让我母性大发,我的好大儿真可怜,但又好想笑。
廖润看到我时就只大喊了一声,然后再不敢喊,怕惊动了老大爷和吃奶的孩子,然后就那么眼巴巴地坐着,一瞬不瞬地瞧着我,像是在等待脚踏五彩祥云的将军来解救他。
我快步走过去,将廖润从中间给拉出来了,我一边对着老爷子说抱歉,一边将廖润羽绒服上的脚印给拍掉。
“廖总,不是在这吃席,我们吃的是喜酒!这里是老人过世了!”我一手拿着喇叭,一手牵着他穿过略显嘈杂的人群。
廖润面上不好看,显得又委屈又气,他扣着我手掌,“我是被硬拉过来的,我一醒来就不见你,你居然敢丢下我自己跑了,你是不是不想负责了。把我拐到山里然后卖掉?”
好不容易拉着廖润走出了这户大院人家,我这才速度慢了下来,带着他往另一条街走,辩解道,“拜托,是你拍板决定要来吃喜酒的,还冤枉我要卖掉你。结果还去错地方,你刚刚该不会挂账了?”
廖润虽然自知理亏,但面上故作镇定地说:“挂了八百。”
我:“……”
廖润:“就当做慈善了,人家老人过世,我也好歹是坐过桌子了。”
我:“一会儿喜酒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