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还是没弄明白,他还喜不喜欢对方。
自从来到这个县城后,每天早上睡醒,我都会扪心自问,这局面要怎么走下去。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廖狗动了心思,不然管他怎么做,我都只需要拿钱办事就行了,全程配合心不纠。现在就算不给我钱,我也想帮帮他,还莫名心梗。
问题是当事人自己好像都挺矛盾的,我坐在床铺上,身旁的狗还在睡,并且睡姿不老实,过了几秒就踢腿动胳膊。我眼睁睁地看着他翻转过身体,将胳膊横过来,搭在了我的大腿上。如果我躺着的话,这一击就是打在我胸口上了。
廖润好像觉得触感不对,他伸手捏了几下我的腿,然后惊醒了。对上我心如止水的目光时,他慢慢清醒了,皱起眉头,他咕哝着,“才几点。”
“早上五点半。”
“你怎么醒这么早。”
“是你睡姿不老实把我打醒了。”我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骗他。
廖润算是彻底清醒了,脸上神色愕然,他看着自己还搭在我腿上的胳膊,缩回来后撑起身子坐起,居然是一副反省的样子。就像哈士奇被训了那样,这不科学,唯我独尊的人怎么会反省,甚至觉得自己有问题呢!
“经常这样吗。”廖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