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足,林春阳穿着羊毛大衣,她没脱外衣,所以非常热,但她的心却一阵发凉,她轻声问:“君君会不会落水了?”
傅暄道:“我家所有靠近水边的地方都有监控,我们刚才都看了,没有看到张君君落水。”
“那人去哪里了呢?”林春阳皱眉看着傅暄。
坐在椅子里的傅暄取下高挺鼻梁上的防蓝光平光眼镜,抬头看向站在一边的林春阳,平静道:“我不知道。可能只有张君君自己知道。”
林春阳瞬间爆发道:“难道没有另外一个可能性吗?房子是你家的,监控是你家的,找人的人也是你家的人,看监控的也是你的人,人又是在你家不见的……”
傅暄皱眉,抿着唇望着林春阳,没有回答。
米管家听出了林春阳的潜台词,道:“小姑娘,你的意思是,我们害了你的朋友吗?”
林春阳没应,但她冷峻的神色表明她正是这个意思。
米管家生气道:“那个张君君就是个普通女生,我们傅暄是什么人?要害那么一个小姑娘。”
林春阳冷眼盯着傅暄:“是吗?他要是是好人的话,他之前为什么会跟踪我?!”
米管家和房间里的保镖都一阵惊愕,很显然完全不相信林春阳这话,而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