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真切的难过的感觉,好像他们并不是在说我,而是在说别人的事。”
林春阳惊讶。
傅暄再次强调:“真的是这样,所以你不要为我这事难过了。别人骂我,我根本没那么在意,但是你要是非常在意这件事的话,会让我很难受。”
林春阳几乎无法理解他,说:“但是,被诬陷的话,不是应该更加难过吗?”
傅暄:“……”
傅暄安静地看着林春阳,思索了一会儿,道:“是吗?真的会更难过吗?”
林春阳点头:“对啊,我上小学的时候,我同桌诬陷我偷了他的彩色铅笔,我就非常难过。”
傅暄皱眉道:“那之后怎么样了,一只彩色铅笔而已,居然有人诬陷你。他是谁啊?现在在哪里?”
林春阳被他连环发问,说:“太多年前的事了,我都忘了他的名字了。不过那事的后续我还记得,君君拉着我去找了老师,说我没拿同桌的笔,是对方自己弄丢了,怕被他妈骂才说是我拿的。最后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吧。君君……”
提到张君君,林春阳就又哽咽了,她沉默下来。
傅暄知道张君君是林春阳的心结,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这事对林春阳来说才是好的,他不可能去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