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她试探性地给段时誉发了一条微信消息：【睡了吗？没睡的话出来一下？】
段时誉回得很快：【行，阳台。】
…
两分钟后，他们俩在阳台汇合。
时笛在老位置站着，低头在手机上滑动，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要问段时誉一些什么，就想到之后不知道多少场比赛不能一起打。
就觉得有点微妙。
不知道叫段时誉出来做什么，但是就是想叫他出来。
段时誉推门进来，他刚来似乎就知道时笛要些问什么的样子，他没往里面走太多，就靠在门口抬眸看着她。
“我没有什么能说的。”段时誉语气轻飘飘的，“所以也没必要问我。”
“我没打算问。”时笛说。
小新都明显是故意没说，段时誉也没提，那肯定是他们现在觉得不太能说的事。
“嗯。”段时誉应着，忽然一声，“抱歉啊。”
时笛讷讷的：“为什么道歉？”
“我很清楚职业选手不能打架，一定会被禁赛，太冲动了没考虑到团队利益。”
时笛第一次听段时誉这样说话，他以往从来都不是这样的语气，不是这样的态度。
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