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歪着头朝白葭下面看去,“出血了?多吗?”
白葭用力的咬了咬唇,“不算特别多,有一点。”
医生收回视线,“一点是多少?你脱下来我看看。”
妇产科就是这样,检查的时候,很容易就脱1裤1子,所以白葭才没让陆言遇进来,一是因为尴尬,二也怕陆言遇会担心。
陆言遇对她就是那种,摸着一点小事就会被无限扩大,好像世界都要塌了一样,她不想陆言遇这样,更不想他担心,所以才坚持不让他进来。
按照医生说的,白葭做了,医生看了看白葭裤子上的血,又为她检查了一下,最后语重心长的说,“胎相不是很稳,有流产的前兆,现在,你最好不要工作,不要做任何事,就在家里安心养胎,否则……再磕着,碰着,就会流产了。”
医生的每一个字都像锤子狠狠锤在白葭的心上一样,她慢慢红了眼眶,忍着哭,沙哑的问,“那……能保住这个孩子吗?”
“目前来看,只要好好休息问题就不大,但这种事也说不好,你要避免吃寒性的食物,要避免一切磕着碰着的危险,更不能摔跤!”
医生把所有注意事项都给白葭说了一遍,然后抬起头,“三月大检,别忘了来做。”
白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