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已经到了，已经换好了人偶服，只差头套没有戴上，正抱着头套朝店外走。
慕炎看见她，立刻加快了脚步，但也没忘装他的颓废。
“芸芸……”慕炎压着嗓子，一出声，声音就哑的不行。
白芸芸先是愣了一下，原本不想理慕炎，一眼都不想看他的那种，但是听见慕炎的声音，她还是没忍住，朝慕炎看了一眼，慕炎眼底的浓重的黑眼圈和没有精神的灰色皮肤，让她的心狠狠的颤了一下。
慕炎见白芸芸看着自己不说话，他吸了吸鼻子，“我来晚了，你等我，我马上就进去换衣服。”
说完，他故意强打起精神，搓了搓冻得发僵的手，从白芸芸的身边走过去。
擦肩而过的那一刹那，他身上的烟草味和酒味朝着白芸芸扑面而来。
白芸芸张了张嘴，但声音卡在了喉咙里，怎么也出不来，直到慕炎走进店里，她也没能说出一个字。
慕炎唇角一勾，知道白芸芸心疼自己了，很是开心。
但他又不敢做得太明显，直到走进更衣室，才高兴的张大嘴，无声的狂笑。
换好服装后，慕炎故意也没戴头套，抱着熊本熊的头走到街上，看见白芸芸就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正看着他，他心里美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