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再来回转圈圈,安静的坐了下去。
产房内,慕清月疼得满头大汗,哭得整张脸都花了。
“大白,好疼啊!我不想生了,你告诉他们,我不生了好不好?”
白厉行看着慕清月痛成那样,心里也心疼的很,可现在又不是慕清月不想生就可以不生的。
这简直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清月!”
白厉行抓住慕清月的手,温柔的说,“生宝宝是会痛的,你忍一忍,要不,我给你讲个笑话?”
慕清月疼得小脸都白了,但是护士说她开了六指,还要再等等。
疼着也是疼着,不如就听听白厉行的笑话。
她忍着痛点点头,“你说。”
白厉行很认真的想了想,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龟兔赛跑的时候,兔子输给了乌龟,它很不服气,养精蓄锐了很多年之后,又来到乌龟村,找乌龟赛跑。当年跟它赛跑的那只乌龟出去度假了,乌龟村的村长便找来另一只乌龟对兔子说,这位是我们村的小辈,它叫超级快乌龟,你跟它跑吧。兔子看见这只乌龟又小又瘦弱,哈哈的笑了起来,他可以吗?”
“村长说,可以的,他可是当年那只乌龟的儿子,你赢了它之后,再赢他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