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办公室,阿义仍然是在打电话,见到席昭然走了起来,忙站起身,似乎松了口气,可是目光扫到他吊着的手臂时,又立刻紧张了起来,至少,他的神色和声音很紧张,少爷,你这么久去哪里了?手伤得重吗?老太爷和老爷夫人都很担心你。
席昭然抬头扫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一个一个回答着他的问题:我去一个朋友家了,右手骨折,他们没让你派人去找我?
阿义听了他的话,脸色明显有些犹豫,席昭然眯了眯眼,心里大概都明白了家里发生了些什么事,嘴角缓缓勾起,带着讽刺的冷光。
阿义见了他的笑容,额头微微冒着冷汗,解释道:老太爷让人找了,夫人和老爷说了几句,阿忠死了,老爷吩咐秦叔给他办葬礼,可是警察现在还扣着尸体。
哦?他们都吵了些什么?葬礼定在什么时候?警察那边怎么说了?席昭然勾着嘴角问道。
就说了几句而已,阿义明显对于席昭然父母的事不想多解释,转而解释别的事,警察说三天后才能去领尸体,葬礼也定在了三天后了。
呵呵,阿忠可是秦叔的儿子,秦叔跟在我爸身边这么多年,上上下下都认识他,他只要出面说一句,谁敢不听?席昭然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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