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他此刻下流的笑容和变形的脸组合在一起,立刻变得丑陋不堪。
鲁裕谦看着面前的人终于没了那讨人厌的笑容,却仍然十分冷静的双眼,恶心一起,从旁边的桌上拿过那只注射器,撕开上面的塑料包装,又将手里的玻璃药瓶弄开一个口子,用注射器将里面的透明液点抽出来。
透明的注射器筒将鲁裕谦越来越兴奋的脸扭曲得更加的变形。
席昭然看着那一点一点进入注射器的透明药物,突然想起好几年前,他和邵冬洋躲在一个夜总会的包厢里注射的场景,想起那时因为那些药物得到的短暂的快乐和解脱而露出的舒爽表情,心里不禁自嘲,他真是没想到,自己还有机会再注射一次这种只有从那些阴暗角落里才拿得到的东西。
别着急,我这就让你爽快。鲁裕谦嘿嘿地笑着,双手因为激动而颤抖,终于将玻璃药瓶里的药水全都抽了出来,他拿着尖尖的针筒,笑容扭曲地靠近席昭然。
鲁裕谦,席昭然感受着针筒插进自己的身体,脸色平静地看着他,你会后悔的。他一个字一个字地慢慢说着,如同诅咒。
呵,呵呵鲁裕谦乐呵呵地看着已经空掉的注射器笑了一会儿,然后随手扔到一边,玻璃针筒落在地上,啪地一声碎得四分五裂,就算